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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黎想問個究竟,所以推了下施仁,“施仁,和你承允哥哥到那邊去玩。媽媽和顧叔叔說兩句話。”

施仁小聲的問蘇黎,“媽媽,你不會要嫁給顧叔叔吧?”

“胡說什麼,快去和承允哥哥玩。”蘇黎的臉都熱了,狠狠的瞪了眼似在思索着什麼的顧佩霜,直到兩個孩子離開,她才一把扯住顧佩霜的衣領,“我說你剛纔胡說什麼,那個華小姐怎麼回事?”

“蘇黎你這麼聰明,難道還沒看出來?”顧佩霜面色冷沉,一字一句的說着。

蘇黎愣住,“難不成華小姐真的是……承允的媽媽?”

顧佩霜雙眸微斂,“是。除非這世界上還有第二個和她長得一樣的女人。”

“既然是承允的媽媽,爲什麼不和她相認?我覺着承允肯定很希望自己能有媽媽在身邊的啊。”蘇黎沒想到顧佩霜這麼快就承認了這個事實,可華大小姐既然是承允的親生母親,爲什麼顧佩霜不認?

之前在四九城的時候,她還以爲顧承允的媽媽是某個大明星,現在看來,似乎身份比大明星還要金貴,這可是華家,是被陸千麒渲染完畢後,在蘇黎心裏比陸家還要牛氣的華家。

“她未必想認這兒子,我又何必認她。”顧佩霜冷哼了聲,“當年說走就走,孩子說不要就不要,有她這樣的母親麼?”

顧承允正好在前面回了下頭,顧佩霜擺了擺手,“算了,先不說這些,你家老公在那邊,你不去找他?”

顧佩霜明顯想支開話題,順手指了指大堂內。

蘇黎瞥了眼,正好看見陸千麒和陸家兩個兄弟站在一起,不知道在說些什麼。

“那我去找他。”蘇黎見顧佩霜似乎不打算繼續多說,便也沒有追問下去,畢竟這屬於人家的私事範疇。

不過她還是覺着有些奇怪,顧佩霜雖然經常口頭調戲別人,可那也僅僅是口頭上的樂趣而已,他這些年一個人帶着顧承允,顯然心裏還是有承允母親的吧?

蘇黎讓顧佩霜幫忙看着施仁,反正他現在應該是沒什麼心情出去應酬。

暮色晚沉,當蘇黎剛剛轉身,顧佩霜的臉上便收了那淺淺的笑容,轉而一片落寞。

…………

陸二爺陸飛揚和陸三爺陸紹北,這兄弟兩人似乎關係一直都非常好,不少場合都同進同出。

也因爲對陸三的淺淺懼怕,蘇黎始終沒有仔細看過這個陸二爺,甚至對他印象一點也不深刻。

“二伯……”蘇黎先是喊了聲陸飛揚,目光又挪到陸紹北臉上,猶豫了下還是也喊了出來,“三伯。”

陸紹北嘴角明顯抽搐了下,而後假笑着說了句,“黎黎啊,你看在三伯的面子上,就別和蘇媛正青計較了,有些事情得饒人處且饒人嘛。” 只聽得一陣陣轟隆隆的巨響,幾乎要把他們的耳朵都給震聾,在下墜的途中,許佳銘一把將司雨柔抱了過來將她的頭埋在自己懷裏,以免被撞到受傷,而其中一隻手,則很是小心體貼的捂住了她的耳朵。

就這麼一陣的墜落後,他們周遭變得越來越黑暗,應該是到了電梯底下的幾層了,一點光都看不到,所以也難免身上會有一些磕碰。這種危機關頭,許佳銘能做的,就只是儘量的護住司雨柔,哪怕他自己身上也時不時就被什麼凸出來的零件給刮傷,他也咬着牙不吭一聲,不想讓司雨柔擔心,更不想讓她慌張。

司雨柔整張臉都貼在許佳銘的胸口上,前所未有的貼近讓她能夠無比清晰的聽到他的心跳聲,雖然一開始往下墜落的時候,她還有些驚慌無措,可當身體落入他的懷抱,再聽到他的心跳聲後,她突然覺得安心了下來。

過了好一會,電梯轟地一聲後,終於停止了墜落,像是已經到了最底層,停住的時候,那猛地一震,又差點將他們兩人給甩出去,好在許佳銘反應過來,一邊死抱着司雨柔,一邊騰出一隻手,使勁抓住了電梯裏的一個扶手,才穩住了他們的身形。

周遭又恢復了死一般的沉寂,只能聽得到他們兩人的呼吸聲,整個世界彷彿頓時變得虛無一片,他們能感受到的只有彼此。

這樣的感覺太微妙而又新奇,讓初次經歷感情的兩人都有些回不過神來,維持着擁抱的動作,好一會都沒有說話。

之後,還是司雨柔被身上的一陣疼痛刺激到,小小的抽氣了一聲,才驚到了許佳銘:“雨柔,你怎麼樣了?你不是撞到哪裏了?”他在黑暗中看不清司雨柔的情況,因此忍不住擔心就加倍了。

司雨柔從他好不加掩飾的擔憂中,能夠體會得到其中的感情,這個時候,本來應該爲兩人的生死未卜感到害怕,可她竟沒有一絲這樣恐懼的感覺,相反,心裏泛動着的,都是絲絲縷縷溫柔的漣漪,原來,愛情的力量,真的能夠這麼巨大。

“我沒事的,只是腳踝可能扭到了一下,其他都還好,佳銘,你不要擔心我,倒是你,身上是不是有很多傷口了?你不要瞞着我啊。”對彼此的擔心,她也不再許佳銘之下,本來之前在和那羣人打鬥的途中,許佳銘身上就掛了不少彩,現在又什麼都看不見,因此讓她雖然擔心,也都不敢隨意去碰觸他,生害怕碰到了他的傷,讓他更疼。

兩個年紀輕輕,初嘗感情滋味的少男少女,都還處在對感情充滿熱情,但也有諸多懵懂的階段,而這一次的劫難,卻在無形中也推動了他們彼此之間的瞭解,讓他們都感覺離對方更近了一些。

許佳銘一邊安慰着司雨柔自己沒事,一邊摸索着摸到了司雨柔受傷的腳踝,並且根據自己以前的經驗,小心翼翼的幫她按摩着,減緩了她的疼痛。

“你怕麼?都是我不好,又連累了你。”

“我一點都不怕,其實,只要能和你單獨在一起,我什麼都願意。”

許佳銘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,覺得這丫頭還真是太單純了,難道不知道他們此刻真實的處境麼?難道她還以爲他們是像上次那樣可以輕而易舉就化險爲夷,只是一場類似於大電影裏驚險刺激的逃亡麼?

想到如果這次他們真的逃不出去,要害得司雨柔和自己一起遭殃,許佳銘難受得胸口都堵了起來,就算這樣的結果無可避免,他也不想讓這樣一個可愛無辜的女孩在無知無覺中,陪着自己去死。

他重重的呼着氣:“雨柔,這次,我們可能真的會出不去,這裏是廢棄工廠,如果我們不靠自己爬出去,恐怕十天半月都不會有人發現我們。”

聽到他這樣點出現實的話,司雨柔雖然還是微微顫動了一下,可是,也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樣驚慌失措。

司雨柔只是在黑暗中沉默了幾秒鐘,似乎在想什麼問題,而這短短的幾秒鐘,許佳銘也像是在等一個答案似的,屏住了呼吸。

“佳銘,我……我有一些事情想和你說,我知道,我們倆這一次,也許會真的出不去了,我怕我以後沒有機會再對你坦白,我是真的愛你,我不想讓這個心結一直折磨着我了。”

許佳銘心口一震,有些不明所以,但是聽到司雨柔這麼鄭重其事的樣子,他還是溫柔的迴應了一句:“你要說什麼都說吧,我會聽着。”

以前的他,和司雨柔在一起時,時常會嫌她吵鬧,因而總是總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,現在想起來,卻只覺得心疼,到底還是因爲擁有的時候不知道珍惜吧。

於是,面對這樣溫柔的許佳銘,司雨柔一直以來的惴惴不安終於得到了一些緩解,她也終於鼓起了勇氣,不再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避曾經發生過的事實。

她伸出手緊緊的握住許佳銘,在看不清對方輪廓和表情的黑暗中,讓她終於一五一十的,把她安歇埋藏在心底一直折磨着她的祕密都給說了出來,包括她曾經因爲那些報導,對他姐姐許方佳有過怎麼樣的偏見,這一回,她不用再擔心被堂哥暴露了她,而做到了自己去面對,去坦白。

當司雨柔把事情都說出來之後,短短的幾秒鐘內沒有聽到許佳銘的迴應,這讓她心口猛地一沉,剛纔面對可能會來的死亡都沒驚慌,現在卻因爲害怕許佳銘恨她而慌亂了。

“佳銘……你不要不說話好不好?我知道錯了,以前的我太任性,也太自以爲是,我一心以爲自己看到的就是對的,還妄想做什麼正義使者……我……我錯了,佳銘,可是你要相信我,我對你感情是真的……就算……就算一開始,我的目的不純,可我真的……”

“我知道……”在司雨柔已經慌了神的語無倫次中,許佳銘終究沒忍心,伸出手根據感應的方向把自己的手輕輕壓在了她的雙脣上,安撫住了司雨柔之後,許佳銘才緩緩的嘆了口氣,又跟着輕笑了一聲,語氣裏卻不再有一絲一毫責怪的意思,只帶着些許感嘆:“我說你怎麼會突然就找上我呢,我一開始就覺得過不對勁,可是也沒深想……”

“佳銘……我錯了,你能原諒我嗎?你知道麼,這些日子以來,我一直都很害怕,怕你知道這些後就會恨我,會不理我……所以,我一直不敢坦白。”

許佳銘眉頭微微緊了一下,不可否認,如果這些話是司雨柔在這之前說的話,以他那麼自傲的個性,或許真的會氣憤,也可能會因爲生氣而失去理智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……

可現在,在他體會到什麼叫珍惜的感覺後,竟奇異的發覺自己的內心也有了巨大的改變,尤其是對司雨柔的感情,讓他不由自主就已經深陷其中,並且不想放手。

所以,既然在此刻,兩人都生死難定的情況下,他又怎麼可能去計較那些只算得上是雞毛蒜皮的小事?

“雨柔,我不會怪你的,我知道,你一直都喜歡驚險刺激,喜歡浪漫熱情……其實,早在很早以前,我就不知不覺被你吸引了,所以,就算你一開始真的別有目的接近我,那我現在,也要感謝你的別有用心,否則,我怎麼可能愛上你?”

“佳銘……”這回,司雨柔都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了,好像整個人都飄在雲端一樣,心也和泡在蜜糖水中一般,甜膩得慌。

許佳銘又輕笑一聲,直接用行動證明了他的話,他攬過司雨柔的脖子,然後雙脣就貼了上去,兩人溫度緊緊相容,此時周遭萬物的一切,都與他們無關,能夠有這樣一個真心相愛的人,其他的東西,還有什麼好在意的呢?

“佳銘,我要你知道,只要和你在一起,我什麼都不會怕,哪怕是死亡。”

“沒什麼能讓我們分開,即便是死亡,但是,我不會讓你死,我們都不能死。”

許佳銘烙上了堅定的承諾,只要有他在,即便再怎麼艱難,也要帶着司雨柔走出這幾個不見天日的地方,他們還有那麼多美好的幸福在等着去經歷,去感受,怎麼可能輕易放棄……

而看着司雨柔和許佳銘跌下電梯深淵的張浩等人,在一開始的愣神之後,就篤定了這倆人活不了。

“哼,也好,就讓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死在這裏,也省得我們以後麻煩,弟兄們,走吧!”

張浩帶着人才剛走出工廠不多遠,就聽得一陣陣飛速的腳步聲朝着他們的方向衝過來,在路燈昏暗的照應下,張浩驚慌的發現,出現在眼前的人,竟然是他斷斷不敢去招惹的黑道皇帝——司雲昊!

司雲昊身後跟着一衆打手,在他的一個眼色之下,領頭人帶着一干屬下,分分鐘就把張浩以及他這些小囉囉都給搞定了。其實,只要有司雲昊在這裏,憑着他強大的氣場,也沒幾個人敢真的反抗,腿腳都軟了,又哪裏來的戰鬥力?

本想低調 張浩尚還有些搞不懂司雲昊怎麼會對他們下手,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招惹上這樣的大人物了,他現在已經慌張得雙腿發抖,連話都說不出來,只是被人押着跪倒在地上,戰戰兢兢的看着傳說中陰狠決絕的黑道皇帝,擔心他一個揚眉間,自己就會身首異處。

司雲昊脣角微微一勾,雙眼在夜色中暈上了一層迷濛的深意,月光鍍在他俊美的臉上,使得他整個人都顯得更加的神祕莫測。

“看來,是可以好好玩一把的時候了,”司雲昊輕淺的笑了笑,語氣平緩讓人聽不出情緒,說完這句後,他才把眼光看向跪在地上的張浩:“想活命麼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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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笑凡的紅粉知己不少,而且,一個比一個勢頭大,自己則是最沒看頭的一個。

所以,當她被他選中當上他老婆,自然無法讓人服氣。

也是,因爲,她確實與他一點都不配。

再次與方蘭秋正面交鋒,是公司的一次午飯時間。

在幾個女同事一聲聲“秋姐”,熱絡邀請方蘭秋一起去吃飯的時候,她十分“榮幸”,方蘭秋爲她婉拒了幾個女同事的好意,只單獨邀請她一塊去吃飯。

雖然,她心裏是不想去的,但,也不會拒絕方蘭秋。

畢竟,大家同在一個公司裏頭工作,自己做得不夠體面,只怕會惹人閒話,被說成是那種小雞肚腸、沒氣量的女人。

去就去吧,不就是一個女人的挑釁,她接了便是!

***

格局高雅的西餐廳裏。

喬汐給自己點了一杯西梅汁,然後,便靜靜看着對坐的女人——方蘭秋。

熱情、奔放、能幹有品位,又韻味十足的一個大美人,除去年齡比白笑凡大這一點。

方蘭秋的確和白笑凡很登對。

該怎麼形容方蘭秋在白笑凡心目中的定位呢?

良師益友?

喬汐想,不是的,方蘭秋更像是白笑凡的紅顏知己。也只有紅顏知己才能這麼瞭解白笑凡的一切,事事俱全,無比貼心。

簡直比她這個當白笑凡老婆的女人,好上不知多少倍。

也難怪方蘭秋會不服她。

只是,再不服,她依然是白笑凡明媒正娶回去的女人,方蘭秋憑什麼一再挑釁她?

“那天在酒吧裏,我打你的一耳光,我是故意的,我當時沒喝醉。”方蘭秋笑着說,語氣中聽不到絲毫歉意。

喬汐咬着吸管,眨眨眼,沒想到方蘭秋這麼爽快就承認了,她還以爲方蘭秋不會主動提起這事兒,也不可能會承認的。

但,現在代表是什麼意思?

代表她在方蘭秋眼裏,什麼都不是,不屑與她這種人做對手,因爲,她還不夠資格!

“那我現在可以還你一耳光嗎?”喬汐也笑着說,感覺方蘭秋的笑容裏帶着幾抹嘲笑,好似在蔑視她一般。

耳光,自然是不能還的,要還也不可能在現在這種場合還。

只是,方蘭秋聽到喬汐這話,彷彿聽到了笑話一般,不屑一顧:“如果你有本事的話。”

然後,一字一字很清楚地說:“知道我爲什麼會打你嗎?因爲,我很喜歡白笑凡。”

喬汐臉上笑容一止,笑不出來了。

方蘭秋這麼快直奔正題,做第三者也能做到這樣理直氣壯、乾脆直接。如果,不是人爲她這個老婆配不上白笑凡,就是覺得她的條件比自己好上太多、太多。

總歸一句,方蘭秋不將她放眼裏,而且,有必勝的把握將她取而代之。

真的很令人討厭!

“所以呢?你是想要我和白笑凡離婚,離開他?”喬汐淡聲問,搖着杯中的西梅汁,有想潑方蘭秋一身的衝動。

方蘭秋勾了勾嘴角,說:“不,恰恰相反。你可以繼續留在他身邊,直到他膩了你爲止。”

這話,聽上去就像是原配親自欽點小三,大方讓她暫時留在自己老公身邊。

只不過,原配是方蘭秋,小三卻是喬汐!

“我很瞭解白笑凡,你現在是他最新鮮的玩具,他的好奇心都在你身上。但,等他膩了你這個玩具,他立刻就會拋棄你。這也就是你的價值,男人*上的一個玩具。”

方蘭秋夾了一塊方糖,扔到黑咖啡裏,攪拌了一下,頗爲優雅地喝了一口:“說白了,你只是一個充氣娃娃。我沒必要對你這種女人勞師動衆,反正,用不了多久,白笑凡就會拋棄你,我大可以等那一天。”

男人*上的玩具?充氣娃娃?

喬汐真沒想到,在方蘭秋爽朗笑容的背後,竟然能說出這麼難聽、侮辱人的一番話!

真是一個可怕的女人!

不過,她就算只是白笑凡的一個玩具,那又怎麼樣,這種話,還輪不到方蘭秋指着她說!

“你真是大方!既然你這麼喜歡白笑凡,那就來搶吧。反正,我天天被他纏着也煩了,你能搶到的話,他就是你的了,我不和你爭。”喬汐半真半假地說。

真,是真有點想乾脆讓方蘭秋和白笑凡好上算了!

反正,這婚姻她也是被迫的,大不了,離婚就離婚!

假,她是故意在刺激方蘭秋!

“你認爲我不如你?”方蘭秋嗤笑一聲,有點被激怒了。

“我只知道在他配偶欄上寫着的,是我的名字。我是他妻子,他是我丈夫,就這麼簡單。”喬汐語氣平靜地指出,方蘭秋想得到,卻得不到的東西。

比如,她和白笑凡這一紙薄弱的結婚證。

頓時,方蘭秋神色一變,臉上不再有剛纔高居在上的閒適淡笑,風度全失:“你這種自以爲是的自信是打哪來的?你憑什麼就這麼得意忘形,不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!”

喬汐盯着杯中的西梅汁,在想,她和方蘭秋是不是有代溝?

所以,她聽不懂自己說的話?

她的實話實說,怎麼就變成自以爲是的自信了?

她就算再不濟,但,也還是白笑凡的合法妻子,不是嗎?

最後,喬汐已經不去指望一個嫉妒中的女人,能夠聽懂正常人的人話。

所以,她想離開了,正好這時,她的手機響了,是白笑凡打來的電、話。

查勤的電、話!

這個男人,最近天天一到點數就打電、話給她,明明就在同一間公司裏,非還得要清楚她的一舉一動。

中午也要和她一起去吃飯,估計今天找不到她,現在,打電、話來問行蹤了。

簡直專制!

喬汐生了一肚子悶氣,沒心情接白笑凡的電、話,但,隨即看了眼方蘭秋,緩緩揚起脣角,饒有興味道:“是白笑凡打來的電、話,看來,他還是很清楚,誰才是他的老婆。”

看到方蘭秋僵了一下的表情,喬汐才稍微順氣了一點點。

女人,都是小氣的。她做不到在被方蘭秋比作“充氣娃娃”之後,還能寬容大量。

抱歉,她沒有這個度量!

接了白笑凡的電、話,喬汐要他在十分鐘內趕到來,不然,就別來了,語氣很嬌蠻。

然後,她就看到了方蘭秋越來越難看的臉色。心裏,其實沒多大報復的塊感,反而,有一陣唏噓的感概。

這就是愛上白笑凡的女人,以後,她會不會也變成這樣子?

用一副嫉妒難看的嘴臉,和他別的女人爭風吃醋?

光是想想,就覺得可怕!

喬汐掛了電、話之後,方蘭秋正用一副高深的表情看她,背後含義耐人琢磨:“你果然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
喬汐無言片刻,是是是,她是什麼都不知道,白笑凡的所有事她都不知道,但:“我要知道什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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